登录  
 加关注
   显示下一条  |  关闭
温馨提示!由于新浪微博认证机制调整,您的新浪微博帐号绑定已过期,请重新绑定!立即重新绑定新浪微博》  |  关闭

夏天的果园

他是一只飞鸟,一只不用翅膀用想象飞的鸟!

 
 
 

日志

 
 

【长篇谴责小说】《火烧水浒》第079回:燕青会南宫世仁  

2009-09-09 21:24:02|  分类: 【火烧水浒】 |  标签: |举报 |字号 订阅

  下载LOFTER 我的照片书  |

079  燕青酒店会南宫

 

南宫世仁在酒店门前再次送走贾氏,回屋取录像探头。推开房门,他却见一位年青英武的男子坐在沙发上,剑眉紧锁,目光炯炯盯他。

南宫世仁的心莫名地忐忑起来。他突然想起,就在他送刚走贾氏,有个和眼前男子仿佛的人从身边掠过。此时,男子不说一句话,只是静静看他,两只犀利而深邃的眼睛,仿佛要将他的五脏六腑看穿。

南宫世仁虽然不清楚这个比他稍大的男子前来造访是何用意,但是他有一点还是清楚:来者不善!

“冒然登门,让你吃惊了。”男子抬手拍拍沙发,用不容音量的口气道,“你楼前送人辛苦,请坐!”

南宫世仁按下狂跳的心,从男子膝前越过,到茶几前提起暖水瓶。暖水瓶不争气地抖动着。他强装若无其事的样子,慢慢拔木塞为自己打气:来者不怒自威,必有来头!你莫慌阵脚,要沉得住气!”

男子并不起身,接住南宫世仁递来的茶杯,问道:

“你非本地人吧?”

“哥哥好眼光!我是外地人。”

“西安人吧?”

南宫世仁唇间的茶杯摇晃一下,茶水几乎溅出来。他暗忖道,看来,此人心机不浅,已在前台查过自己登记的资料。

隐瞒身份毫无意义。南宫世仁头皮发紧,回道:

“是的。我叫南宫世仁,哥哥是……”

“你是个爽快人!”男子呷口茶,放杯道,“我是本地人,姓燕名青。”

“哥哥就是燕青?!”

来者是燕青,让南宫世仁始料不及。他诗人的脑袋一时转不过弯来,脸色刷地惨白,额纹渗出细细的热汗。

李鬼煞费苦心设下套绳,因燕青恰好现身,一截一截断裂碎掉。

“如假包换!”燕青抽出一支香烟,“你,抽吗?”

“不……我不会。”

“你不介意我抽吧?”

“不介意……不介意……”

南宫世仁用余光向窗外瞟瞟,七层楼高的房间,跳下去,非死既伤。收起逃生的渴望,他不禁暗骂李鬼:好你个李大头鬼!自己之事自己不办,偏让我来趟你们之间的浑水,祸事临头你丫的跑哪里去了?

南宫世仁虽然年少,但知识丰富,清楚燕青是何等人物。对抗无力,逃生无门,只解释和求饶两条路可供他挑选了。不过他明显感到,在燕青这样的人面前,解释和求饶都是徒劳。

南宫世仁不敢面对燕青的双眼,索性心一横,眼一闭,不再多想,单等死亡降临。然而,有双眼睛在他脑海清晰而忧郁地升起。虽然既内疚又心痛,但他已不能也没时间多看一眼那双慈祥的眼睛了。

——母亲,咱们三世再见吧!

南宫世仁从心底发出最后的绝唱。

“我无事不抽烟,只有事时抽。”

“哥哥有何事?”南宫世仁瞳孔往后收缩道,“我与哥哥虽然刚认识,但哥哥若是有事,我定全力相助。”

“我看你气度不凡,想必应知我此来何意……”燕青停顿几秒道,“你也不用怕我,更不必和我绕弯子;我找你别无他意,是同你说说知心话。”

“哥哥请说……请说……我听着。”南宫世仁绷紧的神经稍稍松弛下来。

“你是明白人,我就直接单刀奔主题。”燕青面容凝重道,“你们……认识五天了吧?”

“……是……是的。”

南宫世仁呼吸困难,面如死灰。刚才他还心存一丝侥幸:或许他凑巧看见我们握手,生出误会。他若是问我们认识多久,我就抵死说我们刚认识……然而他直接道出我们认识五天,显然留意我们非一天两天了。此刻看来,他已经全部知情。而我,命休矣!

“她对你有感情么?”

“这个……我和她才见过两次面。”南宫世仁答非所问。

“你对她有感情么?”

“是我对不起她!”

“你认为,这种感情是真实的吗?”

“……”

南宫世仁彻底放弃心理防线,不再言语,听天由命。他知道他与贾氏及李鬼的阴谋诡计,势必在燕青不断地追问下,全盘暴露出来。

“你不回答,便是默认你们有真实感情。是这样吗?”

“一切皆是我的过错!凭哥哥或打或罚,我决无怨言。她是个好人,请哥哥不要……”

“这件事不须你担醒。我不会说出去的!”燕青起身拎起暖水瓶,给南宫世仁倒上水,“她是我的义母和长辈,作为小辈,我不可能不顾虑外人对长辈名誉的抵毁。你是有学问之人,应该读过《水浒传》,知她因何事而死。义父后来同她和好,但他们夫妻间的裂痕并未完全消除弥合。造成这种尴尬场面,义父在夫妻感情上做得不够好,对她不冷不热,关心不多。我明知他们长久僵下去必然后患再发,但因为夫妻之间的事,外人无法插手,只能外围防范。前阵子报社出几件棘手事,我忙于解决而疏于防范,致使她的老毛病再犯。我知道,这种事不能全怪兄弟。但我担心的是,她倘若不及早收敛不理智的行为,东窗之事势必暴露;以义父的脾气,她的性命堪忧。兄弟方才曾说,她是个好人。好人大家都希望其有个好结局是不是?为她平安幸福地度过后半生,我觉得你应该主动退出。我想这是你、我和大家都愿意看到的结果!”

“哥哥说的极是!请哥哥相信,我以后再不同她来往。”

南宫世仁暗地里松口气:看来燕青还不知道李鬼搞的诡计。或许,贾氏之前约会男子,他发觉后,暗中对她进行了跟踪调查;只不过这次是我倒霉,碰巧他想要见见我。

想到这里,南宫世仁一颗悬在半空的心终于落地。

南宫世仁猜测的并不全正确。燕青并未查看他在酒店的登记资料。

初开始,贾氏外出与陌生男人幽会,燕青事忙没察觉出来。后来贾氏外出频繁,不在报社吃饭次数增多,他才留意到贾氏出行暧昧。但他仍腾不出时间跟踪贾氏,调查事因。

那天夜晚,贾氏同南宫世仁初次幽会回家,因为喝多酒睡不着觉,半夜起床上网,不曾想酒劲上头,趴到电脑桌上睡熟。司马飞燕从她房间出来,燕青他们正好回来休息。她随口对燕青说道:

“青弟,干妈似乎有什么难事,最近经常外出,回来身心显得疲惫,也不肯和人多说话,你抽空瞧瞧她吧。”

“谢谢燕姐提醒,我会的。”

燕青近段工作繁忙,义父不在家,忽视了和贾氏多说话。半夜醒来,他发现走廊有微弱的光亮。出门西瞧,光源来自隔壁义母的房间。

之前,燕青回屋休息,经过贾氏的房间,见里面并无光亮。他以为她为难事睡不着,起床独自难过,心想白天自己没空,不如这时进去劝慰她几句。

于是,燕青轻敲两下门,但屋里没人回应;他推推门,门开了。原来,司马飞燕退出房间,只是轻轻带下门,并未关上。贾氏在里间以为关上,也就没近前查看。

燕青轻步进来,却见贾氏伏在客厅的电脑桌上睡着。屋内未开空调。初春的夜晚,寒气仍然逼人。他轻步不停,近前想先关电脑,再叫醒义母,让她到里间休息。然而,当他用手触摸鼠标时,黑屏亮了,在打开的对话框里,一首情诗赫然跃进他的眼帘……

南宫世仁猜对的是,燕青的确不知他与李鬼的关系。知道的话,燕青肯定不会对他客气,必然擒下他,并送往公安局。

当时,燕青认为,面前的这个人只是个穷诗人,不过是想通过获取有钱女人的芳心,从她们身上捞些油水罢了。对一般的女人来说,这种事也不算什么大事,无非是破费些钱财。但义母显然不是一般的女人。

贾氏这样的女人,心比天高,命比纸薄。她们喜花前月下的浪漫生活,爱男人嘴边的甜言蜜语,对有气质有才华的男子,一旦付出真情,就会死心塌地爱到天昏地暗、日月无光;又如灶底的干柴,不燃烧彻底誓不罢休!她们这样率性下去,结局往往都很凄切悲惨。

此为女子最可悲的悲情。燕青自然不愿在贾氏身上重现!

两人沉默片刻,燕青转换话题,问道:

“兄弟在西安做何事?”

“我在某局办公室任秘书,平时给领导写写公文什么的。”

南宫世仁不敢对燕青道出实情。他知道高俅同燕青之父有仇恨,而且李鬼在高衙内手下,一旦说出自己是高俅的御用文人,燕青必然将李鬼和他联系在一起。那他无异于飞蛾扑火,自取死亡了。

“秘书是稳定轻松的工作,生活应该没问题。”燕青渐渐对南宫世仁产生了兴趣,“兄弟的诗歌写得不错,想来文才极高,不知可曾出书?”

“哥哥过奖。”南宫世仁不明白燕青因何知道他会写诗歌,心在胸腔里又提了几提,小心翼翼回答道,“我偶尔涂涂鸦,难登雅堂,出书万万不敢奢求。”

“并非兄弟这么说。梦想人人都应当有。我办家报社,特喜欢兄弟这样年青有才之人;兄弟若是不嫌我这报社庙小,回西安之后,多往报社投稿,前途将来会很光明。”

——终于有人真正赏识我了!

南宫世仁内心无比地激动:在阳间,我虽然被许多人的赞誉包围,但是心海深处始终有个声音向天空呐喊,那里才是你想要的生活啊!这种声音并没有随我来到阴间而消失。我给高俅当幕后枪手,丰衣足食,甚至恢复到阳间纸醉金迷的生活,但我和他之间是什么关系呢?说得好听些,是文人与官员互惠互利的关系;说得难听些,是狼狈寄生共存的关系!然而这种寄生生活,如果失去依附的物体,下场可想而知。眼前这个英俊威武的人,非但不因我做下对不起他的事情记恨在心,反倒真心诚意想要帮助我……

千头万绪齐涌心间,南宫世仁湿了眼底。

“兄弟有难处?”

“哦不……不是。”南宫世仁不好意思地笑笑,“让哥哥见笑。我是感动哥哥的关心。”

“那就好。不过,这些事兄弟莫背上思想包袱。咱们都是年青人,有冲动不怕,只要改正,过去就让它过去吧。”燕青放下茶杯,递给南宫世仁一张自己的名片道,“天色不早,我也该回往报社;兄弟以后有事或遇到困难,别忘了和我手机联络。”

“哥哥放心,我记住了。”

“我相信兄弟是个聪明人,绝不会令我失望!”燕青临出门又道,“兄弟往报社投稿,署笔名即可,莫署真实姓名。”

南宫世仁送出燕青,关上房门,一头倒在床上,身体像抽走了骨架,松软无力,心中更不是个滋味。过有一刻钟,他翻身下床,搬只方凳放到床上,晃悠悠登上去,探手摸屋顶上的吊灯,从玻璃罩里拿下录像探头。下凳,他从探头内取出微型录像带,跑进卫生间,掀开便池盖,将录像带丢了进去。一股急水奔涌而出,录像带打几个旋儿,“哗啦”沉入池下管道。回转身,他看看手中的探头,没有犹豫地照地面瓷砖摔下。

——黑心鬼,你就死掉报复她的心吧!

南宫世仁看着坏掉的录像探头想:燕青是大仁大义之人,我不能让这么好的人受伤。李鬼这种恶毒人,迟早会有报应!我虽然也不非什么好鸟,却还不屑与尔等为伍!这事就此为止。他若怪罪我,大不了我同他翻脸。——不!我还是回去之前想条退路,远离那个是非地为好!

洗过澡,南宫世仁正要出门吃晚饭,李鬼悄然开门进来。

你道李鬼因何半天没露面?原来,这厮躲进酒店斜对面一家杂货店里,瞅见南宫世仁送走贾氏,心花怒放,知道大功告成。他正要去取录像带,一辆车忽然急驰而来,先他到在酒店门前。他眯眼细看车牌号,好似大冬天一盆凉水从后颈灌进去,脊背连着打多个冷颤。

那辆及时出现的车,正是燕青的“帕萨特”。

——不早不晚,他为何这般巧合赶到?

李鬼既纳闷又不安地想,莫非南宫小子出卖了我?不对,他应该不敢!他已同贾氏两次有染,倘若燕青知晓,岂肯放过他?我且静观其变……

李鬼收起杂念,隔窗见燕青的背影一闪进了酒店,并不理会怅望贾氏的南宫世仁。然而隔着宽街道,他还是从那个熟悉的背影上嗅出一股浓浓杀气。

——躲雨跳到河里,这下完了!完了!

李鬼仰面暗叹息两声,窜出杂货店,躲到远远一条窄巷拐角的暗影处,眼巴巴瞅着燕青的车,心似烈焰上的油锅,焦灼不宁地等待着一锅油沸腾。

李鬼以为,不多会儿,南宫世仁肯定像只小鸡仔似的,被燕青倒拎着提将出来,然后送进公安局;接着南宫世仁全盘抖出他的阴谋,罪孽再添一笔。然而他左等右等,半个多钟头过去,并未出现他假想的场面。

酒店里面越是平静,李鬼越是觉得周围危机四伏。好几次,他想放弃进店探究竟,甩下南宫世仁不管,独自逃掉。但是,侥幸心理占了上风。他想,燕青前来,也许只是一个巧合,并不知道他在酒店设下圈套。又熬多刻,他借着酒店门前通明的灯光,终于见燕青大踏步走出来。南宫世仁没有出现,他这才顾上抹把额头上的臭汗。

“兄弟,吓死哥哥了!”李鬼关紧门,走到沙发前刚坐下,火烧屁股似的跳将起来,“我说兄弟,你和谁一起喝茶了?”

“唉!”南宫世仁蹲到地上,假装叹气道,“还会有谁?燕青找上门了。”

“啊!……兄弟招……招供了?他已知咱俩的计划了?”

李鬼害怕燕青使诈计,杀他一个回马枪,心说,爹死娘嫁人,咱俩还是各顾各吧!“蹭”地窜到门口,就要往楼梯处跑。

“哥哥休慌,他不知你在此。”

“是吗?”李鬼狐疑地收住跨出门槛的左脚,回头道,“兄弟,哥哥往日待你不薄,你不会胳膊肘往外拐,把我给出卖了吧?”

“我是那种人么!你若不信任我,尽管逃走便是。”

南宫世仁对李鬼愈加厌恶,不想再搭理他,开始收拾行李。

“兄弟误会哥哥的意思。那燕青武功得自他义父亲传,身手十分了得,你我远非他的对手。而且此人阴险狡诈,当年在水泊梁山,强过总探头戴宗。哥哥知兄弟单纯,恐中了他的诡计。”

“他聪明,我也非笨人!”

“是是是,兄弟更是聪明绝顶之人。”李鬼知南宫世仁不善撒谎,吊着的心方落下,见他低头往皮箱里装衣物,困惑道,“兄弟,你这是干啥?”

“回西安。”南宫世仁继续收拾衣物,头不抬问道,“哥哥回不回?”

“兄弟,哥哥再傻,丢了河里的鲤鱼,也不会去等那江里的鳄鱼!这里呆一分钟,就有60个危险。”李鬼早有回意,抬眼看吊灯问道,“兄弟,录像探头取下没有?”

“你去卫生间一看便知。”

李鬼纳闷推开卫生间门,只见地板上,录像探头零散得不管用了。

“兄弟,这是为何?!”李鬼跨步出来,铁青的脸更青了。

“你不是说他胜过梁山总探头戴宗么?”

“是啊,我刚才是说过。”李鬼被南宫世仁问得莫名其妙,“这话没错,后人认为他的侦察能力远胜戴宗。”

“他既然比戴宗侦察能力强,自然洞察人事细微。”南宫世仁锁好皮箱,“他虽然不知你使计,但是知我与贾氏之事。我做贼心虚,同他喝茶之时,不由自主多看了两眼吊灯。他发现我这个破绽,就收出了录像探头……”

“他看录像内容没有?!”李鬼惊叫问道。

“你真笨得可以!那是黄色内容,他当着外人面,怎好意思看?”南宫世仁鄙夷地看着李鬼道,“不过,他说不看也知什么内容,然后走进卫生间;我只听一声脆响,知道他把录像探头给毁了。”

“录像带他拿走没有?”

“应该没有。接着我听到水响,大概他扔进便池里冲走了。”

“完了,全完了!我一番苦心化为泡影了!”

“君子报仇十年不晚。你又何必在意一时的失败呢?”

“后人定论我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,你看我像个君子吗?”

“是君子还是小人,只在人心一念之差。不是我后悔,此事咱俩做得的确不厚道。自古冤有头债有主,武大郎抢走你那婆娘,是他理亏,你若是直接找他报复,无论使用何种手段,大家也不会多说什么。报复还有正当的途径,通过法律向他讨要说法,此为明智之举。贾氏与咱俩毫无过节,报复她,咱俩总归是心不正、理不直……”

“兄弟,你这些话是说哥哥不对了?是!我承认,我是该通过法律途径向武矬子讨要说法。而且,一个巴掌拍不响,那婆娘脱不得投桃报李的干系!两个奸夫淫妇生下小野种,我完全可以告他们个重婚罪,将二人送进监狱。可送他们进监又能怎样?三两年他们又出来了。那时,婆娘理直气壮和我离婚,再与奸夫结婚成家,只我孤家寡人,竹篮子打水一场空!现今的社会,和我同样经历的人还少吗?世人都可以全拿道德和法律对他人说得冠冕皇堂,但是落到他们自己的头上,谁个肯在道德和法律束缚下吃这种哑巴亏?”

“哥哥说的有些道理。但现在是法制社会,咱们这样做是违法之事,即使有理,将来事败也没理了。夫妻离婚早成常事,不像从前,非要捆成一根绳上的蚂蚱,不搞到两败俱伤誓不罢休。想想天涯何处无芳草,哥哥又何必非要同她吊死到一棵树上呢?”

“他们名利双收,我一事无成。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恶气!”

“你这是仇富心理作怪。其实想开点,穷富不过两个字,没什么不同。穷人有穷人的快乐,富人有富人的忧愁。人只要心态摆正,没有翻不过的山,涉不过的河。”

“你比我学问深,说出来一套一套的,我听不懂,不和你说这些。你若是还认我这个哥哥,往后我请你再来帮忙,希望你莫叫我为难!”

开往西安的火车上,李鬼详细询问了燕青和南宫世仁的对话内容。南宫世仁知他对自己心生疑虑,隐去自毁录像探头和录像带之事,余情如实说出。

火车渐行渐远,夜幕下的大名府只剩下灯火依稀可见。

“你们等着,我还会回来的——”

一声发狠的长嘶撕破寂寥的夜幕。黑黝黝幽深的树林上方,一只猫头鹰正在低空盘旋……

  评论这张
 
阅读(114)| 评论(0)

历史上的今天

评论

<#--最新日志,群博日志--> <#--推荐日志--> <#--引用记录--> <#--博主推荐--> <#--随机阅读--> <#--首页推荐--> <#--历史上的今天--> <#--被推荐日志--> <#--上一篇,下一篇--> <#-- 热度 --> <#-- 网易新闻广告 --> <#--右边模块结构--> <#--评论模块结构--> <#--引用模块结构--> <#--博主发起的投票-->
 
 
 
 
 
 
 
 
 
 
 
 
 
 

页脚

网易公司版权所有 ©1997-2018