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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天的果园

他是一只飞鸟,一只不用翅膀用想象飞的鸟!

 
 
 

日志

 
 

【长篇谴责小说】《火烧水浒》第086回:李鬼广州遇杜兴  

2009-09-09 21:32:33|  分类: 【火烧水浒】 |  标签: |举报 |字号 订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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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86  李鬼广州遇杜兴

 

李鬼一觉醒来天大亮,发现夏秋荷早不在房间,禁不住打个寒噤,顿脚叫苦不迭。呆在屋里,他潜伏到天黑透,灰溜溜返回见高衙内。

高衙内见李鬼突然夜晚回来,询问原因。他怎敢实话实说?就把白天想好的谎言拿出来,搪塞高衙内道:

“夏秋荷老奸巨猾,昨晚不知给我喝下什么茶,很快让我失去知觉。今早我醒来,她已不知去向。”

高衙内气得直翻白眼,暗骂李鬼草包肚子无用处,连个足不出户的女人都看不住。但他念及李鬼是替自己监视夏秋荷,不便扯破脸皮发火,一屁股坐进沙发里,两片肥唇紧闭,一言不发生闷气。

李鬼见高衙内不高兴,心慌没底,照自己脸上猛煽两巴掌,自责道:

“哥哥失误!哥哥该死!”

“我虽然没什么,但是老爷子那里不好交待啊!”高衙内无奈道,“你不了解他的脾气,一旦知道人从咱俩手中逃走,甭说是你,我都会挨臭骂的。”

“哥哥已是走投无路,只你这个好兄弟了。兄弟面善心慈,得想个办法救哥哥一回啊!”

“我若有办法,还会坐这里被你烦?”高衙内终于憋不住气恼,“你成天算计这算计那,自认为是诸葛亮重生,司马懿在世,如今反被一个女人算计,我都替你脸红!”

“哥哥是蠢蛋!哥哥是混球!”

“知道自己能吃几个窝窝头了吧?——找武在郎他们报仇的心,我看你趁早收起;老实呆屋里反省反省,甭再给我添乱子啦!”

“哥哥记住了。只是,还请兄弟先摆平这件事。”

李鬼哭丧着驴脸,腿一软,跪到高衙内膝前哀求。

“你起来,让我好好想想。”高衙内抽出一支烟,李鬼起身替他点着。

高衙内烟抽到半截,说道:

“咱们照常监视夏秋荷,只当她仍在家中;先瞒过老爷子,有转机后再对他明说。”

“这样能成吗?”

“不成,你想个办法让我听听?”高衙内抢白李鬼道。

“我听你的。谢谢兄弟!谢谢兄弟……”

李鬼千恩万谢,正要回往夏秋荷家,高衙内喊住他,说道:

“你干啥去?我还没说完呢!”高衙内两粒绿豆眼凶光突闪,“今晚我去她家睡觉,你即刻动身寻她,能把她拦回最好,她若不从,你知道该怎么做!”

“放心,哥哥再不让兄弟失望!”

李鬼退出高衙内房间,来到他住的房间,拿上牡丹卡往外走。出门,他又折返床前,枕下摸出一把带鞘牛耳尖刀,插腰间,转身消失到夜色里。

夏秋荷泪水涟涟,前尘后事倾诉给卢俊义。卢俊义既同情她命运凄苦,又愤恨李鬼行径丑恶,义愤填膺说道:

“大妹子,不用啼哭。李鬼那厮我认得,他既然与高俅父子狼狈为奸,为虎作伥,祸害人间,当被人神共诛!我决定同你前往西安,将他绳之以法,以雪你污身辱名之耻。”

“他有高俅父子背后撑腰,凭你一人之力,恐怕困难重重。”夏秋荷不无担心地摇摇头,“再说,我和你萍水相逢,无亲少情,让你一个外人为我冒险,我不忍心呀!”

“妹子不必多虑。那厮与我义子及他的兄弟早有过节……”

卢俊义说出李鬼在大名府的所作所为,夏秋荷心中又添几许沉重:仇人竟然是个阴险狡诈的亡命之徒!

卢俊义让夏秋荷躺下休息,出门到火车站,买来两张往武汉去的车票。两人第二天上午到达武汉,然后换乘飞机抵达西安。

李师师中午从电视台回来,刚要和花小美商量赞助“选秀”之事,卢俊义打来电话。两人门外迎接,见他下出租车,跟着一个中年女人也下来。

李师师急步走到卢俊义身前,说道:

“伯父来得正好,我有件事情想同您商量。”

“师师,我先给你介绍一个人。”卢俊义侧身,让出身后的女人道,“她叫夏秋荷,家在本市,是个苦命人,是我经过洞庭湖救下了她。我在西安无朋友和同行,把她带来,想安置到你这里。”

李师师答应后,领卢俊义和夏秋荷走进影视城。

四个人坐下,卢俊义左瞧瞧李师师,右瞅瞅夏秋荷,忽然明白过来——他初见夏秋荷感觉面熟,原来是她同李师师在长相和神态上竟七分的相似。

卢俊义简要介绍了夏秋荷的身世及其投水被他搭救的经过。李师师和花小美听得直掉泪,为夏秋荷遭遇所感,也为李鬼恶行所染。

“我一直怀疑他与高俅父子有瓜葛,只是苦于无直接证据,不便要求警察前去搜查。”李师师道,“果不其然,此人真躲在他们家中。”

“咱们去公安局报案吧。”花小美迫不及待道。

“这个……”卢俊义摇摇头道,“这件事还是暂缓报案妥当些,以免提前打草惊蛇,被他闻风再次脱逃。”

“不报案,何时能逮住他?”花小美表示不理解,“机会摆在眼前,不能再让他在咱们眼睛下面逍遥法外了!”

“要不这样……”卢俊义说出他的打算。

第二天夜晚,月黑风高,卢俊义黑衣裹身,悄然来在高俅的别墅前,摸摸铁门紧锁着。这难不住他,双足一顿,纵腿上墙,翻身进去。

客厅灯火辉煌,两个黑影映在窗前垂地的布帘上。卢俊义猫下腰,小心翼翼摸至窗下,探头往里看,却为布帘挡住视线,看不清里面是谁。他从两个黑影高低胖瘦判断出,左边是高俅,右边是高衙内。

“衙内。”高俅的声音,“为父让你照看南宫世仁的母亲,你因何不去?那个李鬼呢?”

李鬼走后,高衙内在夏秋荷家住一宿,再不肯去。高俅心情不爽,整天闷房间里不肯见人,李鬼替高衙内晚上监守夏秋荷,以及外出找夏秋荷,他还不知情。当夜他心情稍好点,出来不见李鬼,却见高衙内在家……

“父亲有所不知,孩儿让他照看那个女人去了。”

“你好不理事!因何不对为父言一声,就私自放他外出?你不清楚他在外面容易出事吗?”

“他夜夜守在那女人身边,应该不会出事。”

“你说得轻巧!”高俅厉声呵斥,“他命案缠身,警察正四处通缉捉拿,万一发现他的踪迹,被警察逮住累及你我父子,岂不坏了大事?!”

“父亲,这个孩儿曾考虑过。不过,他只要不出门,料也不妨。”

“糊涂!那些警察可是吃素的?为父栽培你多年,半分长进仍是没有!还有大名府那帮强盗,岂肯轻易放过他?他们倘若暗中监视这里,灾祸随时会降临家门……你今晚就去南宫世仁家把他换回来,以后不经我允许,不准他再迈出咱家大门半步。”

高衙内见父亲大发雷霆,不敢再吱声,侧身往外退,高俅又说道:

“当初,为父对你带回他就不乐意;现在,他闯下杀身大祸,在咱家里藏身避难,非是长久之事。遇着机会,你还是让他另寻别处吧。时间一长,请鬼进家容易,送鬼出门难啊!”

高衙内“喏喏”着转身出门。卢俊义快速奔到院墙下面,纵身翻墙,回往影视城。

卢俊义回到影视城,夏秋荷急忙问他道:

“先生,可有发现?”

“李鬼那厮确实躲在高俅家中。不过,今夜他在你家中。”

“我这就报警去。”夏秋荷急切道,“警察一去就能捉住他。”

“今晚还不行。”卢俊义忙劝阻道,“警察在你家捉住他,高俅父子就有理由推掉干系了。不若等李鬼明早返回高俅家里,咱们领警察去瓮中捉鳖,那时高俅难以辩解了。”

翌日清晨,卢俊义带夏秋荷赶到公安局,说出李鬼躲在高俅家中之事。警察向上级领导汇报情况,得到允许,办好搜查证,跟他俩来到高俅家。

“稀客,稀客。”高俅拉开院门,见警察身后站着卢俊义和夏秋荷,知道大事不妙,强装镇定道,“不知贤弟大驾光临,为兄有失远迎……”

“套话休说!”卢俊义正言辞道,“我此来非是向你追究前事。——听说杀人凶手李鬼躲在贵府,你只将他交给警察便是。”

“贤弟此话从何说起?愚兄甚是不明白。”官场如油锅,高俅久经烹炸,早成老油条,振作精神装迷糊道,“不知贤弟所说李鬼是何方人士?你不说,我还真不知有此人。”

“你真能装糊涂!”卢俊义气愤道“心中无恶鬼,不怕鬼敲门!你可敢让我们进屋查看?”

高俅天明醒来,不见李鬼在家,也不见儿子回来,正犯嘀咕,忽听外面有人敲门,以为是两人,不及多想出来开门。面对卢俊义不依不饶,非要进屋捉拿李鬼,他背地里不禁替儿子抹几把冷汗——担心两人不知家中变故,此刻回来被捉个正着。

高俅面露难色,不知该如何回答。他哪里晓得,高衙内因为无法从夏秋荷家换回李鬼,呆在夏秋荷家绞尽脑汁,想着怎样向他交差。

“为何不回答?”卢俊义逼问道,“拖延时间,你想让李鬼乘机溜掉吧?”

“高副主席,我们奉命行事,这是搜查证,您请过目。”

警察亮出搜查证。高俅再没理由搪塞,心想反正李鬼此刻不在家中,他们扑一个空,奈何我不得……想到此处,他侧身闪到大门里侧,说道:

“既然是奉命行事,我若不让你们进来,倒显得是我心虚了。”

警察进到高俅别墅内,楼上楼下搜查一遍,不见第二个人。

卢俊义门外如火燎般地心焦:不对头啊!昨晚,我分明听见高俅让儿子换回李鬼,两人今日为何都不见?莫非我昨晚行踪暴露,他们提前做好了准备?

高俅抱臂斜靠门框,洋洋得意对卢俊义说道:

“贤弟,警察进也进了,搜也搜了,别无他人,我没骗你吧?”

“骗没骗,你心里最清楚!”

“贤弟,其实咱俩既无阳间仇,也无阴司恨;当初害你是皇上旨意,作为臣子,我也是不得不遵从啊。何况过去千年,仇恨早该随风散尽,你又何必揪着我不放呢?”

“你往日虽可恶,但此话还算中肯。我今天不与你理论,只找李鬼有事。”

“贤弟若不信为兄之言,请进屋随便搜查。”

卢俊义搜查到李鬼住的房间,回头问身后的高俅道:

“这间屋何人居住?”

“佣人居住。”高俅随口胡扯道,“一个乡下妇人,前天有事回家了。”

卢俊义感觉屋中味道与妇人之屋不同,翻箱开柜,并不见可疑之物——李鬼走时将随身物件全带走了。

——单凭气味为证,难以使人信服啊!

卢俊义心乱如麻。他明知李鬼在此屋住,却找不出实物证明,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。

“警察同志,我高俅在西安虽非大人物,也曾做过一局之长,现在升任政协副主席。你们搜来查去,并无他人,足见我是清白的。你们再查下去,让外人看见,还以为我犯了什么事。我与你们局长是多年的朋友,我打电话,问问他这是什么意思!”

高俅惟恐警察搜查时间过长,李鬼和儿子回来彼此撞见,板起脸责问。警察在找不到证据之前,还不敢得罪他,住手说道:

“高副主席,这是一场误会。对不住,您莫生气,我们这就回去交差。”

卢俊义明白再搜查下去已无意义,只得恨恨同警察出了高俅的别墅。来到公安局,一个警察有点愠怒说道:

“老同志,以后报案搞清楚再来,免得让我们难看!”

卢俊义连连道歉,拉着夏秋荷返回影视城。李师师问捉住李鬼没有,他叹口气把前后搜查经过述说一遍。大家沉默着,不知后面该作何打算。

过有一会儿,卢俊义懊恼说道:

“奇怪,李鬼怎会不在高俅家中呢?我昨夜听得分明,不该有错啊!”

“伯父不必焦虑。”李师师劝慰道,“事有巧合,或许咱们正赶上他没回来。”

“他肯定还在我家。”夏秋荷道。

“嗯。”卢俊义醒悟过来,“这样吧,你带我到你家中捉他。”

“只怕已来不及。”李师师提醒道,“那高俅在你们走后,应该已经给李鬼通风报信了;您再去夏姨家,必然扑个空。”

“百密一疏。怪我盲目乐观了!”卢俊义不无遗撼道,“如今打草惊蛇,再捉他势必难上加难。”

也是李鬼大难不死,被高衙内逼着追赶夏秋荷,从而逃过此劫。他算准夏秋荷必找南宫世仁,坐上飞机,直往广州。

那么,李鬼是如何知道夏秋荷的目的地在广州呢?

原来,夏秋荷思念儿子,把南宫世仁到广州做生意的事写进日记本。李鬼第二天不见她,在她枕下翻出了笔记本。

第二天上午,李鬼下飞机赶到火车站,西安至广州的火车刚好进站。可惜他和石秀等杜云烟一样无果。

晌午,李鬼找家偏僻的旅店住下,躺床上思虑如何寻找夏秋荷。朦朦胧胧将睡前,他忽然记起夏秋荷日记本开篇的一段话:儿子从广州回来,说和朋友做娱乐生意……

“对,从娱乐场所下手!我还就不信,遍寻广州大小娱乐场所,会找不到两个大活人?”

李鬼阴暗的天空转为晴空。此时的他,因为不曾吃午饭,肚子“咕咕”叫起来。出旅店,他走进对面一家打着“正宗开封小笼包子”招牌的饭店。要了三笼包子一碗粥,他刚咬口包子,“呸”地吐出肉馅,大声怪道:

“这是啥包子?欺俺是外地人,不知开封小笼包子是啥味道怎地?!”

“先生说笑了,这里的师傅就是开封人。”服务员满脸堆笑过来。

“骗人先得张嘴打听打听。俺往开封多次,包子没少尝,啥味道俺心里不清楚?你这包子也叫正宗开封小笼包子?分明挂羊头卖狗肉嘛!”

李鬼高声呵斥服务员,柜台后的老板听得一清二楚,过来赔礼道:

“先生,有话好说。您觉得这笼包子不合口味,我让服务员另换一笼吧。”

“换了还不是同样的味道?”李鬼将筷子甩到桌面上,“不吃包子了!你这里还有别的主食没?”

“不好意思,本店只卖包子。”

“算俺倒大霉!”李鬼拿起甩掉的筷子,指点包子道,“俺说老板,你请的师傅肯定不是开封人。”

“先生,我还真没骗您,师傅确实是开封人。”老板朝厨房大声喊道,“杜师傅,你过来对这位客人说说。”

话落,厨房门帘掀开,出来一人,正是失踪多天的杜兴。

杜兴因何在此做起包子师傅了?原来,他那天自杀被人从河里救起,不对恩人言谢反倒埋怨恩人救他后,返回广州城,走进下榻的旅店,却不见了财务部长。出旅店门,他在人来车往的街上愈加迷惘:投河死被人救活,回开封无脸见人,何处是我安身之地啊!

杜兴越想越后悔,十二指肠都悔绿了。

杜兴漫无目的朝前走,路过这家包子店,腹中空空,拐进里面吃包子。老板对他说师傅刚辞职,米粥有,包子无。他想起进店前,门框匾牌上写有“正宗开封小笼包子店”九个字,心中一动,问老板道:

“老板,你想再找一个师傅吗?”

“是啊,是啊。我现在只能卖米粥哪成啊!”

“我是开封人,会做开封小笼包子。”

老板无处觅师傅,如今踏破换鞋无觅处,有人登门自荐,一百个乐意。

其实,杜兴只会吃包子,不会做包子。但他经营黄河园,园中有开封小笼包子店,经常光顾,问过老师傅如何做肉馅,配什么料。此刻为了生计,他只得把他当鸭子赶,先上架再说。

于是,在黄河园呼风唤雨的杜兴,屈就这家小店做了包子师傅。

杜兴不知,师傅没有将祖传秘方对他交实底,蒸出来的包子,味道自然差别不小。老板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师傅,且给他的工资远远低于前任师傅,也就容忍他继续在店里干活。而他只想有一个安身之处,并不在意钱多钱少,就这么着安心干了下去。

杜兴厨房里早听见有人对他做的包子不满意,忍住气没有出来发作,走到李鬼跟前,不冷不热问道:

“先生既然相不中我做的包子,还有何吩咐?”

“你果真是河南人。”杜兴的河南口音李鬼听出来,“不过你可是开封人?”

“我虽非开封人,却在那里生活多年。”

“但你做的包子不地道,更谈不上正宗。”

“先生言下之意,一定吃过正宗开封包子了?”

“那当然!不然,我不会尝出来。”

“先生此言毫没道理!”

“为何?”

“开封正宗小笼包子只有一家,其余皆是假招牌。先生尝过的包子,很可能不是正宗的。如今,打着‘正宗’招牌做冒牌生意的人多如牛毛;客人都像你这般在乎,一辈子甭想吃喝玩乐了。”

李鬼被杜兴一番话镇住,问道:

“听你谈吐与他人迥异,定非寻常人,为何在这无名小店做师傅?”

“先生好眼力!一言难尽啊!”李鬼一句话击中杜兴满是苦水的痛处。

你道李鬼因何对杜兴说出同情话?原来,他想到自己一个人在广州城寻找夏秋荷,与跳到大海里捞针等同,遂想多认识些人,帮他寻找,缩短他找到夏秋荷的时间。

“老板,不用找钱了。”李鬼强咽下两个包子,掏出100元递给老板,“我同这位师傅不打不相识,想邀他到对面聊聊,你可同意?”

包子加米粥,顶多十几元。李鬼出手大方,老板以为遇上大款,看看外面过了午时三刻,客人不会再来,连连点头表示同意。

于是,李鬼领着杜兴出门,走进对过旅店他的房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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